风 水 可 信 吗? v h)CB8
我是解放以后出生的人,从小便“读毛主席的书,听毛主席的话”,对于他老人家的“破除迷信,解放思想”更是念得滚瓜烂熟,尤其是当打倒四人帮,恢复考试制度的第三个年头,即公元1979年,我捧着毛主席著作,告别开门办学,考入了高等学府,学习现代科技文化知识,毕业后由国家分配工作,可算是天之骄子。那时的我,神采飞扬,意气风发,见到人时觉得腰版特别硬朗,与佰生人相聚时一报名号,立即感到人们投来的眼光是多么的羡慕和充满敬意。记得那时候城乡差别很大,城里人特别的瞧不起农村人,而我正是出身于农村,而且家里特穷,连一件光鲜象样一点的衣服也没有,人又长得傻头傻脑,十足的土包子。我们村有一个在广州当官的前辈,娶了个广州姑娘为妻,他们自然更是高人一等,不要说别人,就是回家探亲时,不坐老家的橙,嫌橙子不干净,不吃(丈夫)老母煮的饭,说饭菜不卫生,不在老家过夜,话家中的床有跳虱和细菌,要到茂名最好的招待所——第三招待所解决这一切。所以,很多人都对我说,你去到广州时千万不要去找人家,免得吃闭门羹,村中多人碰了壁。可当我去探他们时,却感到他们特别热情,可见那时的我真的值得骄傲,值得自豪。以为凭着自己的水平,又值国家人才缺乏之际,再加自己的努力,要捞个一官半职应该是不在话下。于是,我努力工作,积极进取,压根儿就没有想过什么风水对人的影响,更谈不上要去信风水,搞风水。可是,一年又一年,单位换了好几个,党校培训了好几次,却是“去年当连长,今年升排长”...... R86i2',
有一次,我和一位领导闲聊,不知不觉扯到了风水这个问题,我压抑在心底的很多疑问霎时涌了上来,便大着胆子问,“你相信有风水吗?”这个领导并不认为我突然发出的敏感问题而吃惊,反而若无其事地说:“我都不敢说有还是没有,要说有,很多人都很重视风水,动辙都请师指点,也未见其有什么大的效应;要说没有吗?可有一件发生在我眼皮底下的事却让我难以解析。”“此话怎讲?愿闻其详!”他说:“那是发生在我村邻户A家的事,他家原来很穷,共有兄弟姐妹五人,几个人都是仅读到小学五年级便缀学了,父母都是老实巴叉、安份守己的耕田大爹,按理说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出色,老大老二都二十好几的人了,还呆在家耕那一亩几分田,没什么出色,而那时我已是公社的组织干事了。可是,一天清晨,他们的父亲去淋菜,因内急而到一山边解急,还未完事,突然见到山前不远处有一股烟直冲上天,初时以为是人为的,可定神一看,发现周围的山野只有他一人,而起烟之处又不见有可燃之物,难道竟是传说中的大地显灵而让我遇上了?想到这,他强忍住十分激动的心情,三步并作二步,跑到起烟之处,用石头作了记号。回家之后,便与家人合计,把一处祖宗的骨骸迁到此处安葬。说来也奇,自打迁坟后,兄弟二人竟萌生出了去外打工的念头,便去了深圳打工,初时做土方,慢慢的便认识了些人,便自己也去承包些土方工做,之后又承包建房,修路等工程,不到一年,兄弟二人便挣了二百多万元,后来更是一年比一年好,成了几千万身家的老板。他们致富不忘家乡,拿钱回村修路,改建学校,和村中老人院,文化室,还把村中后生带出去做工,比我这个局长还威风。这些,都是我之所见,非过去老人们所讲的风水神话。如此说来,风水又是实实在在有的。”看着这位领导严肃而又神往的神情,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,尘封已久的童年往事顿时涌上眼前。 o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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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童年,因为家穷的缘故,有时家里的鸡跳落粪坑浸死了,母亲舍不得丢掉,用水洗净,煲给我们兄弟吃,虽然鸡肉有一股屎味,可我们还抢着吃,比现在吃山珍海味还要美。慢慢的,也习以为常了,一发现自家的鸡少了,立即便到粪坑边上寻找,自然也是捞上来煲着吃。初时父母亲也不疑虑有什么不妥,总认为自家因为粮食紧张,没东西喂鸡,鸡饿了自然要觅食,而粪坑上有很多蛹虫,那些鸡不知危险,为食而亡乃正常之理。可是时间一长,我父亲便纳闷了,怎么邻家的鸡却养得成群成栏,很少有这种现象?按理说大家一样的困难呀,为何总是自家的鸡这样?有一天,邻家来了一位亲戚,村人都尊称他叫“舅公”,父亲听说他懂风水术,经常给人择日子等,便把我家的情况向他诉说,他听后笑笑说:“没关糸,我开个日子给你重新打个灶便好了。但你要记住,打灶那天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要顺其自然,不然便要重新择日打过。”到了打灶那天,刚开始彻砖,村中两名学生因在池圹洗澡贪玩,不去学校上课,而跑来看师傅打灶,他们光着身子,立在旁边动也不动,二个小鸡鸡正正向着灶中,我父亲记住舅公的话,任其自然。直到把灶作好,煲了糖粥给他俩吃了才离去。说也奇怪,自那灶打好后,我家养的鸡、鸭是养多少便存活多少,再也没一个粪坑鸡了,有几年流行鸡瘟,全村的鸡几乎全部发瘟而死,而我家的却一个不少,安然无羌,简直令人不可置信。这个灶母亲一直不肯拆掉,一直保留至今。 v0&D